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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医生自曝:青霉素贴上英文标签价格能翻200倍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新浪  点击数190  更新时间:2012/6/8 9:04:01  文章录入:user2  责任编辑:hguang8379

 

  狭小的房间内,盒子里装着小药瓶和挂点滴用的塑料(9785,90.00,0.93%)瓶,床上则堆满了还没张贴的黑广告。

  “我隐身在园区做医生,的确赚到了钱。但是这个钱有些不清不白。这也是我收手不做的原因。已经6年了,那些昧良心的事不能干了,趁早积点德。”来自河南的王先生现在在园区附近做起了木材生意。在一个中午,他一边吃着盒饭,一边向记者讲述了他非法“行医”的一些经历。

  “刚干这行的时候多亏老乡捧场,像传销一样,生意就做大了”

  你别看现在村子里行医广告贴得铺天盖地,开始的时候我和别人不一样,是有相对固定的“客户”的。我在老家是做乡村医生的,家里开诊所,虽然我自己没有证,但是父亲有证,他做了几十年医生,从赤脚医生到乡村医生。我跟父亲学了不少,一般毛病都对付得了。

  1997年,我随二叔到上海来打工,在川沙县的一个建筑工地上拌混凝土。有一天夜里,一个老乡发高烧,40多℃,都开始说胡话了,大家急得团团转。我用自己随身带出来自用的药,救了那个老乡一命。后来,整个工地上的人,有点毛病的,都来找我。我一看有利可图,就不拌混凝土了,专门当医生,那时候上海对非法行医的管理没有现在这么严。

  2002年,我随老乡一起,到这个工业园边的小村庄“扎了根”。

  刚到这个园区来的时候,这很多厂房都在建设,工地多,都是外地人,大家对医疗没什么高要求,而且看病很不方便。我骑着一辆旧摩托车,就在这一带跑开了。慢慢地,我在老乡圈子里混出了名声,只要说我王某某的名字,老乡们没有不知道的。老乡又给我介绍老乡,或者介绍他们的朋友,一传十十传百,像传销一样,生意就做大了。

  “把全英文的药品标签贴在青霉素瓶子上,价钱就翻一两百倍。这些黑心钱,我不赚,别人也会赚去的”

  干这一行,单靠平时卖点感冒药,打支退烧针,你干到死都发不了财!在园区行医,你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专科。我的特色专科是治疗性病和人工流产。我治疗性病可不像现在电线杆上贴黑广告的,那都是骗人的,没病都给你治出病来。

  大家常年在外打工,工地上卫生条件又不好,很容易感染,所以性病高发。你要是留心,就会发现一些工业园区和建筑工地附近,治疗“男科、妇科”疾病的广告特别多。其实,治疗性病的成本很低,一般梅毒和淋病,用青霉素就能够对付。青霉素防感染特别有效。只是这个病,大家都羞于启齿,又不得不治,花再多钱也得治,所以,就容易被医生“敲竹杠”。

  治性病的花样很多。我给人打针的时候,通常会把青霉素瓶子上的标签刮掉,晃着白色药粉,说这是自己祖传偏方制作的特效药。有时候也把其他全英文的药品标签贴在青霉素瓶子上,说是进口药,价钱就翻一两百倍。所以,治疗性病就像打劫一样,凭着良心打针,昧着良心要钱。

  农民工对性病一知半解。有过不检点行为的人,只要稍微有点异常,他们就很紧张,找你看的时候,你一诈唬,他们就怕了,乖乖掏钱给你。有几个女孩子,跟男朋友在一起之后,身上甚至脸上都长了红斑。女孩子哭哭啼啼的,揪着男友偷偷来“看病”。其实那只是常见的过敏,根本不是性病。但是,我不说破,给她用一些无关紧要的药,过一段时间,红斑就自动消失了。那时候,我这样想:这些黑心钱,我不赚,别人也会赚去的。

  “这些年上海对非法行医管得厉害,我身边一些行医的老乡‘进去’了,我琢磨着该收手了”

  我的另一个特色专科是“人流”。工业区建成投产后,到园区打工的基本上是年轻人。男女同居的很多,意外怀孕就多了。说是“人流”,其实我只用药物中止早孕,真正用器械进行人工流产,风险太大了,我从来没有做过,我犯不着为这个事把自己“搭进去”。

  患性病与堕胎不是什么光彩事,老乡一般不找我看。我专攻“男科妇科”之后,我就搬到桃浦地区去住,不做老乡的生意了。人虽不住在园区,但是生意一直在园区。你看李家宅铺天盖地的医疗广告,没有一个会笨到住在李家宅,还在李家宅看病的!住在这里的人如果要看一些比较隐秘的疾病,也愿意跑远一点。

  这些年,上海对非法行医管得厉害,我身边一些行医的老乡先后“进去”了。我琢磨着,该收手是就得收手。我现在在这里做其他生意,还有老乡介绍病人来找我,但我坚决不做,说没有工具没有药了。

  乱象1

  胎记被说成湿疣,一针收费280元

  记者在工业园区随便找了一张小广告,拨打一家叫“安康门诊”的手机号码。一男子让记者赶往上海火车站,附近的西藏北路蒙古路181弄158号。可是,记者在蒙古路181弄,根本就找不到158号。

  无奈之下,记者只能询问当地居民,了解到这个弄堂里根本就没有158号。记者只好再次拨打对方电话,对方叫记者稍等,他过来接。

  不多时,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过来,将记者带到附近曲阜西路181弄西门某号。从一个阴暗潮湿的小巷里进去,再钻进迷宫一样的老实居民房,通过一段几乎没有采光的木楼梯,上到二楼,就是“安康门诊”。

  在这间大约8平方米的出租房里,摆着锅碗瓢勺等生活用品以及一张双人床。在找东西时,“医生”随手掀开了床上的被子,被子下面压着好几摞还没有贴出去的16K纸小广告。

  这位“医生”治病时既不戴口罩,也不戴手套,伸手就在记者身上拨拉,随后指着一颗色素较深的胎记样的斑点说:这是尖锐性湿疣!需要尽快治疗。经过观察,“医生”言之凿凿地说记者患了性病。“你这是非淋,常见性病,淋球菌引起,通过性接触传播的,目前还在潜伏期,需要抓紧治疗!”

  “医生”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有些油污的小药品,上面全是英文。“医生”指着标签上的“606”三个数字说,这是治疗性病的最新药物,注射后4小时见效,打三针即可痊愈,每针280元。

  见记者犹豫,“医生”主动掏出自己的证件:一张破损的一代身份证,一张过了期的上海市短期居住证。证件上显示,该男子名叫陈某某,湖北人。接着,他又从柜子底下拉出一只垃圾袋,里面全是装药物的小玻璃瓶,足有百来只。

  乱象2

  买抗生素、处方药,比药房便宜2元

  4月16日中午,记者拨打一个新贴到李家宅的电话,要买两盒药:盐酸左氧氟沙星胶囊和苯磺酸氨陆地平片。前者是抗生素类消炎药,后者是心脑血管疾病患者常用的降压药,在正规药店里,必须有医生的处方才能买到。

  对方十分警觉,问记者是通过什么途径得到他的电话号码的?记者说看到他留在村子墙壁上的手机号码。对方又问是在哪个村子看到的?记者回答正确后,对方却坚持要送药上门。记者声称自己不在家,稍后联系。

  下午,记者再次拨通这名“黑医生”的电话,对方再次要求记者说出自己的门牌号码,以便他晚上送药上门。记者说自己住在附近民房,没有门牌号码,对方立即挂了电话。

  直到晚上8点,这名“黑医生”才答应卖药给记者,让记者到某地点等候。直到见面前几分钟,他还变动了见面地址。

  见面后,“黑医生”仿佛一下子放松了警惕。说最近风声比较紧,陌生人不敢往家里带。说着对方从口袋里掏出一盒12片装的盐酸左氧氟沙星胶囊交给记者。记者看了下,他卖药的价钱只比正规药房便宜2元。

  在交易结束后,“黑医生”坦言,见面之前,他在暗处观察了记者好一阵子。确定记者没有随行人员,并且形迹也不那么可疑后,他才决定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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