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迪网讯】

时 间：2009年8月28日

地 点：北京书生公司

人 物：书生公司董事长王东临

中国电子报社总编辑助理 陈艳敏

王东临简介

王东临，书生公司创始人、董事长，教授级高工，

民进北京市委委员，国际性标准组织OASISUOML技

术委员会主席。

王东临15岁被应届保送到南开大学计算机系，19岁即开始从事IT前沿技术的研发工作，是文档库技术的开创者。1995年，王东临独立研发出第一代SEP数字纸张技术，并借此于1996年创办书生公司，发明了电子公文和电子印章。

主要学术职务和社会兼职：

中国电子工业标准化协会文档库技术标准工作委员会主任

国家电子政务标准化总体组专

家国家新闻出版总署信息技术工作委员会委员

国家863计划重大软件专项课题组组长

北京青联委员

贵州青联常委

中国青年企业家协会专家委员会委员

北京民营科技实业家协会副会长

中国软件行业协会常务理事

北京软件行业协会常务理事

北京中关村高企协常务理事

北京中关村信用促进会理事

抢占文档标准制高点

陈艳敏：在电子文档领域，产业竞争可以说已经成为标准之争。国际上有ODF、OOXML标准，我国有UOF国家标准。目前电子文档领域的标准竞争格局是怎样的？书生公司的SEP技术在文档领域的竞争优势何在？

王东临：电子文档主要包括流式文档和版式文档两大类，目前书生公司做的是版式文档。

从文档产业发展的规律看，产业发展到一定阶段之后，一定要结合标准抢占主导地位，因此，电子文档领域的标准竞争十分明显。就书生公司而言：第一，我们的标准是百分之百自主创新的，即别人做的是格式标准，我们做的是结合标准；第二，我们这个创新的标准未来可能将把其他标准淘汰掉，成为行业的主导标准；第三，我们认为在整个文档流里面，版式文档起着非常核心的作用，版式文档能够串起文档流，而文档流的流转过程也必然是靠版式串起来的。

陈艳敏：标准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但对于企业而言，做标准无疑是一个非常艰苦的过程，因此许多企业通常不走这条路。而书生2006年就制定了“标准先行”提高国际竞争力的策略。你是怎么考虑的？具体思路是什么？

王东临：目前来看，中国的消费品市场在全世界几乎是第一大市场，中国的互联网现在也已经是第一大市场，但中国的软件却不同，所占份额还非常低。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软件公司10年后，假使已经成为了国内一流企业，但还会想走向一个更大的市场，即国际市场，这就需要我们基于自主知识产权做出自己的创新产品。从当前国内的文档领域来看，中国的文档产业需要一个自己的标准，我们就是要先把这个标准推出来，再去做符合这个标准的产品，并将它推向全球市场。

陈艳敏：2005年12月，书生、汉王、中标、TRS、经旗2000等7家软件企业共同发起成立了UOML联盟。去年10月，我国自主知识产权的UOML文档标准成为国际开放标准组织OASIS的标准，实现了中国软件国际标准“零”的突破。今年6月，UOML标准又被正式提交ISO国际标准组织。标准的推动需要整个产业链的共同努力，现在UOML标准产业链的发展情况怎样？公司以及产业联盟在标准推广方面做了哪些工作？

王东临：目前来看，在产业链方面，国内的相关企业，很多都是支持UOML推广的，标准推广已经有了不错的进展，而且许多公司推出了相关产品。就书生公司而言，第一，我们牵头起草了标准草案，后续的工作按照这个标准组织程序，在全社会参与的情况下共同形成最终版本；第二，我们也提供了一些免费产品，这样一来，无论是生产商还是用户，使用该标准不会增加成本。

陈艳敏：任何标准的做大做强都离不开在行业和用户中的大规模应用。我国UOML标准当前的应用情况如何？标准的推广应用给国内的文档软件产业带来怎样的影响？

王东临：对于中国企业而言，他们将近水楼台先得月，比国外企业率先实行这个标准。无论是自己的选择还是政府的要求，绝大多数用户都使用的话，这对中国本土软件产业的发展无疑会起到很好的推动作用，是很好的市场机遇。而对于用户而言，通过使用采用此标准制作的国产软件，实现资源互通和共享，而且用户也真正成为信息资源的主人。此外，用户还可以方便地实现代替纸张的应用，使工作效率更高，成本也更节约。

在应用方面，目前已有50余家企事业单位自愿加入了UOML联盟，为推动UOML实际应用共同努力。当下已有汉王科技、TRS、红旗office、紫光档案、北控育通笔、远光通联二维码等多家软件企业的产品支持UOML标准，通过对UOML标准的支持，基于UOML标准这样一个平台，实现了电子文档的互联互通，并在国家电监会信息中心的试点应用中获得成功应用。

陈艳敏：目前，UOML文档标准得到了国家的大力支持。你认为政府、UOML联盟、企业等各方分别应从哪些方面出发，推动标准的发展？

王东临：从国家层面而言，第一是中国的软件产业发展大环境还需要优化，中国软件产业还处于一个有待于创新的阶段，还需要有一个大的突破。在全球软件产业快速发展的大环境下，中国软件产业更需要创新，最好把软件产业振兴工作纳入到政府工作报告中。政府现在对操作系统软件、数据库等几个领域有较大的支持，对文档软件也应明确纳入产业政策范围内。第二是在文档标准的推广应用方面，政府应起到一个主导推动作用。如在政府采购中，从产业和用户的需求出发，制定政府采购标准，适当采取强制性政策，将不符合采购标准的产品从市场上淘汰出去。

对于联盟和企业而言，我们一直为UOML成为国际标准做努力，而且已经取得了一些成绩。去年10月，UOML标准正式成为OASIS标准，UOML由此成为中国软件行业第一个国际标准，使得中国在竞争异常激烈的文档标准领域占据了一席之地。更为重要的是，UOML有实力在文档标准之争中胜出，成为主导庞大的文档产业的下一代核心标准。此举将又一次开创中国软件业的先河，提升中国软件业的国际地位，也为中国软件企业在年产值达数百亿美元的文档产业中占领一个重要的制高点。

今年6月，UOML标准已经正式提交到了ISO。UOML标准继2008年11月正式成为OASIS标准后，又正式提交ISO国际标准组织的意义十分重大。OASIS和ISO是两个不同的标准制高点，OASIS是由大企业、大用户和知名专家组成的开放标准组织，代表国际产业界的权威认可。而ISO像联合国一样，由各国政府的标准管理部门组成，代表政府官方的认可。
 
创新是企业发展之本

陈艳敏：持续不断的创新是企业发展非常重要的推动力。书生公司从企业创建之初就立足于自主创新的技术，在过去的10年间相继开发了三代SEP技术。随着公司的不断发展和公司规模的不断壮大，公司如何保持持续不断的创新能力？

王东临：企业的创新可以分为不同层面的创新，像文档标准这种大的技术革命性创新，一个企业估计要10年或者20年才能进行一次，而后面我们所做的创新，则是为了把这个创新执行、发展下去。因为如果一家企业即使有了一个大的革命性的技术创新，如果后面没有持续的创新机制、体制来发展和推广这项技术，那这个革命性创新则就没有实际意义了。因此，更加关键的部分是如何把创新执行下去，我们后面所做的许多创新都是为大的创新来服务的。

而从持续创新的角度来看，我们后续的创新包括了公司产品的推广发展，以及企业的机制、体制创新等，这个创新具体表现在公司发展的一些细节上。作为一个企业，我们必须给员工提供很多创新的机会，我们现在创立的企业机制，给员工更多的激励，使员工不断向创新的方向发展。同时我们也建立了相应的专利保护机制，这也是必不可少的步骤。而对于公司各级管理人员而言，他们本身就有很强的创新力，同时他们挖掘员工的创新能力也非常重要。此外，公司在商业模式等方面的创新，也需要我们持续不断地进行下去。

陈艳敏：公司在创新过程中遇到的最大问题是什么？如何解决这些问题？当前创新的难点和重点是什么？

王东临：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不是有没有创新，而是我们的创新机会太多了，怎么把它利用好的问题。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产品工程化的问题。要把创新的产品做好，做得更精致、质量更好，我认为要在产品的工程化方面下工夫，而且要比在原始的科技创新方面下的工夫更多。

因此，我们有的时候要适当压住员工的创新热情，太多的创新有时会使员工浮躁，他们还没有把自己本身的事情做好，就去想创造新的东西，这就好比是现在正在盖的房子还没有盖好，就去想下一个房子怎样可以盖得更好。如果每个员工都那样想的话，那这个房子肯定就盖不好了。

在工程化方面，我们更多的是要学习别人成熟的发展模式，如果在这方面自己去搞创新的话，会冒很大风险，而且得不偿失。工程化方面的发展模式其实是可以学习和借鉴的，比如像我们的这种研发管理体系——— 要做好产品研发的流程、做好产品，我们的产品经理要到用户那去详细了解用户需求，了解销售人员的需求，掌握研发团队的需求，当然还包括公司领导层的想法，进而从战略层面出发，把各个层面的意见和需求搜集起来，汇总之后分析产品的需求规律，形成产品的具体方案，然后再通过各方评审。这样，我们利用自身现有的资源，在一个限定的时间段内，做出符合市场和消费者需求的产品来。

从这个过程来看，我们要做一个产品一般需要一个多月时间，这看起来比较缓慢，但有助于把产品的功能做得更好。所以我们会进行严格的立项评审、需求评审等等，做完之后提交到研发部门。我们还要做概要设计，然后制订方案解决相关问题，这些完成后再就是产品设计。此外，在前面做完立项评审之后，质保部门就会介入进来，我们这边做设计评审，他们那边就要做输出计划，然后根据产品的需求，按照输出计划做策划，不行就返回来重做。

陈艳敏：持续不断的创新是企业发展非常重要的推动力。书生公司从企业创建之初就立足于自主创新的技术，在过去的10年间相继开发了三代SEP技术。随着公司的不断发展和公司规模的不断壮大，公司如何保持持续不断的创新能力？

王东临：企业的创新可以分为不同层面的创新，像文档标准这种大的技术革命性创新，一个企业估计要10年或者20年才能进行一次，而后面我们所做的创新，则是为了把这个创新执行、发展下去。因为如果一家企业即使有了一个大的革命性的技术创新，如果后面没有持续的创新机制、体制来发展和推广这项技术，那这个革命性创新则就没有实际意义了。因此，更加关键的部分是如何把创新执行下去，我们后面所做的许多创新都是为大的创新来服务的。

而从持续创新的角度来看，我们后续的创新包括了公司产品的推广发展，以及企业的机制、体制创新等，这个创新具体表现在公司发展的一些细节上。作为一个企业，我们必须给员工提供很多创新的机会，我们现在创立的企业机制，给员工更多的激励，使员工不断向创新的方向发展。同时我们也建立了相应的专利保护机制，这也是必不可少的步骤。而对于公司各级管理人员而言，他们本身就有很强的创新力，同时他们挖掘员工的创新能力也非常重要。此外，公司在商业模式等方面的创新，也需要我们持续不断地进行下去。

陈艳敏：公司在创新过程中遇到的最大问题是什么？如何解决这些问题？当前创新的难点和重点是什么？

王东临：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不是有没有创新，而是我们的创新机会太多了，怎么把它利用好的问题。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产品工程化的问题。要把创新的产品做好，做得更精致、质量更好，我认为要在产品的工程化方面下工夫，而且要比在原始的科技创新方面下的工夫更多。

因此，我们有的时候要适当压住员工的创新热情，太多的创新有时会使员工浮躁，他们还没有把自己本身的事情做好，就去想创造新的东西，这就好比是现在正在盖的房子还没有盖好，就去想下一个房子怎样可以盖得更好。如果每个员工都那样想的话，那这个房子肯定就盖不好了。

在工程化方面，我们更多的是要学习别人成熟的发展模式，如果在这方面自己去搞创新的话，会冒很大风险，而且得不偿失。工程化方面的发展模式其实是可以学习和借鉴的，比如像我们的这种研发管理体系——— 要做好产品研发的流程、做好产品，我们的产品经理要到用户那去详细了解用户需求，了解销售人员的需求，掌握研发团队的需求，当然还包括公司领导层的想法，进而从战略层面出发，把各个层面的意见和需求搜集起来，汇总之后分析产品的需求规律，形成产品的具体方案，然后再通过各方评审。这样，我们利用自身现有的资源，在一个限定的时间段内，做出符合市场和消费者需求的产品来。

从这个过程来看，我们要做一个产品一般需要一个多月时间，这看起来比较缓慢，但有助于把产品的功能做得更好。所以我们会进行严格的立项评审、需求评审等等，做完之后提交到研发部门。我们还要做概要设计，然后制订方案解决相关问题，这些完成后再就是产品设计。此外，在前面做完立项评审之后，质保部门就会介入进来，我们这边做设计评审，他们那边就要做输出计划，然后根据产品的需求，按照输出计划做策划，不行就返回来重做。

陈艳敏：书生公司经历了从小到大的发展过程，员工也从原来几个人发展到现在的几百人。作为一个创新型企业，随着企业规模和实力的不断壮大，在企业管理方面遇到了哪些新的困难和挑战？是如何应对的？

王东临：企业管理领域的“深耕”是无止境的。一个企业就好比是一个五星级饭店的厨房一样，外表很光鲜，其实到里面看还是有很多不光鲜的地方。对于我们做管理的人而言，我们这种企业的管理体制和方法与传统企业相比有很大不同。因为传统企业的企业战略、发展模式等在很长的时间里面可能不会变化，在这种情况下，管理者很容易把企业的各个工序都做得很完善，很标准，做得非常好。比如像刚才说的五星级饭店，现在的饭店经营和以前的饭店经营肯定会有一些变化，但这个变化不会很大，酒店经理、服务员、行李员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如何规范，这个管理体系做得是非常完善的。

但创新型企业是处于不断变化当中的，企业的发展是不断向上的，我们的CEO恐怕不一定能获得每个人的认同，但他绝对是第一流的。现在来看，我们这几年的发展变化还是很大的，公司在这些方面都可以跟传统企业相媲美了，包括公司整个的经营管理体系，包括预算管理、财务控制体系建设、行政考核、战略决策、制定战略能力、执行能力等等。

当然公司现在还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但这些地方我们也正在一年比一年加大幅度地加以改善。我们在公司内部经营管理上，包括销售管理等各个方面都下了很大工夫。比如在公司的应收款管理方面，第一是要求不许有应收坏账，第二是所有新增坏账必须百分之百地收回。在企业管理方面，我们更多地要向传统企业去学习，这也是在市场竞争当中不断地提高自己各方面能力的一种体现。

数字技术取代纸张势不可挡

陈艳敏：书生公司的理念是“用数字技术取代纸张应用”，这可以说是对于人们日常生活和工作的革命性变革。为此，书生依托自主核心技术，拓展了数字图书馆、书生读吧等不同的应用。公司产品现在的市场应用状况怎样？

王东临：书生公司可以说是电子印章和电子公文的发明人，我们的电子公文取代纸质公文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在政府和企业信息化领域已形成良好的声誉。书生之家数字图书馆连续多年占据高校市场份额第一，并在向期刊、中小学、公共图书馆、医疗卫生、政府企业、科研院所拓展。我们公司的与《电子签名法》同步诞生的书生电子印章中心是我国第一家为公众提供电子印章产品和服务的机构，在消费者心目中树立了良好的形象。我们面向公众的电子书门户网站书生读吧也是业界领先的电子书阅读、购买和交流的平台，是天下读书人的家园。目前读吧网拥有十多万独家签约的作者以及海量的数字图书、期刊和原创作品，在消费者喜爱的网站评比中名列前茅。

陈艳敏：公司各业务板块间有哪些关联性？营收状况怎样？

王东临：书生的所有产品都是依托我们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SEP技术来开发的。SEP技术从诞生至今，经历了由小到大、不断完善和发展的过程。1995年，我们第一代SEP技术——— SEP数字纸张技术诞生，仅比业内的PDF技术晚了两年，创造了当时软件核心技术与国外差距最小的纪录，我们并借此于1996年创立了书生公司。2000年，我们在关键的DRM技术领域达到了全球领先，全球第一家推出在线式DRM技术，其安全可靠程度已经超过Microsoft、Adobe的离线式DRM技术。现在，依托全球先进的SEP技术，公司的业务也正在从国内机构用户市场向消费市场和国际市场拓展。

对于我们的产品线开发而言，其实一个核心技术是能应用到很多领域的，我们的主营业务推出去之后，进而针对不同市场开发出不同的应用产品，这些业务之间是平衡的，都是基于核心技术来做的。这样一来，产品的开发成本、设计质量就会比较好。

就营收状况而言，我们的主要业务收入来源一个是电子政务市场，另一个是数字图书馆。现在我们新发展的业务，一个是消费市场，还有一个是面向公众的电子书目门户网站。此外，我们还有一项是国际业务，主要对外输出核心技术，卖文档库软件，国外当地厂商基于我们的核心技术做应用。

陈艳敏：当前的产业竞争环境如何？公司现阶段在技术研发、应用、推广等方面面临哪些瓶颈？

王东临：就面临的问题而言，首先是中国软件市场的规模不够大，我觉得这是我们面临的最大瓶颈。其次是产业内部的恶性竞争，主要是指一些非理性的竞争。当然，这些非正当竞争在市场经济状况下也是在所难免的，但这些做法在破坏市场公平竞争的同时，也把企业自己参与产业发展的大好机会给耽误了，得不偿失。

具有国际化经验的人才缺乏也是当前我们面临的较大问题，这也是整个中国软件产业所面临的问题。另外我们面临的问题还包括缺乏抵御失败的能力等等。

陈艳敏：如你所说，软件人才的培养和引进问题已经成为制约公司乃至整个软件产业发展的较大问题。那么书生公司要想走国际化路线，在人才引进和培养方面做了哪些准备，有哪些思路？

王东临：我们培养人才的思路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公司自主培养，另一个是直接引进，并且要挑选相对比较合适的人。目前来看，随着公司在行业研究的深度日益加深，对人才的要求也会相应提高。现在中国和国际的交流非常多，我们也会挑选一些熟悉国外的文化、尤其是熟悉国外行业的人才来开展工作。

陈艳敏：公司的许多产品应用领域都属于比较新的，你认为这些产品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在赢利模式方面有哪些创新？

王东临：考量一个产品的核心竞争力，要看这个产品或者技术，是否真的是市场上所需要的，是否能够满足用户的需求。如果公司开发出来的东西比别人的产品更能够满足市场需求，那它就能够占领市场。此外，还包括企业内部经营管理模式。

就赢利模式而言，其实赢利模式本身是可以不断创新、不断变化的。比如我们的读书吧、网站在不同阶段可以变换其赢利模式。我认为赢利模式并不一定是一个网站最根本的东西，最根本的东西是网站提供的服务是否有非常多的用户需要和使用。比如就目前来看，现在我们的模式是卖我们有版权的图书，我想我们如果能提供一个最多最全的电子书平台的话，只要用户想看电子书就可以到我们的网站来，所有的图书都可以在上面找到，这样就会吸引很多人过来看，这也是一个商业模式的创新。从长远一些来看，我们不仅仅为自身服务，还可以为别的网站服务，从而为用户提供更多的方便，这又是一种可以赢利的方式。因此，公司发展的不同阶段有不同的赢利模式。

陈艳敏：在你看来，“用数字技术取代纸张应用”还有多长的路要走？还需要克服哪些困难？

王东临：从现在人们的日常应用来看，我认为随着现在人们每天用电脑的时间增长，包括日常工作、看影视、休闲游戏等等，都在用电脑，数字阅读也会逐渐被人们接受，其优点也越来越凸现。

而且随着科技的发展，便携问题也会得到很好的解决。现在的手持电子书种类越来越多，包括手机、MP3等终端都能用来看电子书，只是相对于传统图书而言，电子书的成本相对较高，至少得有一台电脑或者手持终端，但这也是可以解决的。长远来看，数字阅读是一个快速增长、扩大的市场，等市场成熟，相关企业和用户群体发展起来之后，我们自然就会有回报。